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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则天命许敬宗煮鸡蛋,不准生火,许敬宗一计让武则天非常高兴

发布日期:2025-11-20 01:23    点击次数:100
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。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,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,仅用于叙事呈现,请知悉。

显庆四年(659 年)暮春,紫宸殿的铜鹤香炉正飘着断续的沉香。

刚主导扳倒长孙无忌的许敬宗,捧着新修的《西域图志》入宫复命,靴底踏过阶前新草的露水,还带着晨雾的湿气。

武则天身着赤金绣凤袄,斜倚在铺着貂裘的软榻上,指尖把玩着一枚波斯进贡的琉璃盏,殿内寂静得能听见烛花爆裂的轻响。

“许相可知,昨夜朕梦到一只白鸡?” 武则天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穿透人心的凉意。她将琉璃盏搁在案上,盏底与玉板相击,发出清脆的回响。

阶下的许敬宗心头一凛,他深知这位新后向来以梦兆为契机,试探臣下的机敏与忠诚 —— 尤其在刚清洗完关陇集团余孽的敏感时刻,任何应对稍有差池,便可能落得与长孙无忌相同的下场。

不等他躬身应答,武则天已起身走到殿中,指着内侍捧来的锦盒:“盒中是辽东进贡的‘海东青蛋’,朕要你煮得熟透,却有一桩规矩 —— 殿内殿外,不准见半点火星。”

她顿了顿,凤目扫过许敬宗鬓角的白发,“日落之前,朕要见这蛋熟透,若不成,你那部《西域图志》,怕是要随长孙无忌的旧案一同焚了。”

锦盒打开的瞬间,六枚带着淡青斑点的蛋静静躺着,蛋壳泛着珍珠般的光泽。

许敬宗躬身接旨时,余光瞥见殿角侍立的李义府嘴角藏着一丝冷笑 —— 这位同掌朝政的同僚,向来嫉妒他深得武后信任,定是盼着他栽个大跟头。

退出紫宸殿时,春日的暖阳正烈,可他掌心却浸出冷汗:无火煮蛋,这分明是道生死考题。

01

许敬宗没有回中书省,而是径直去了弘文馆他深知此事绝非寻常戏耍,

武后要的不仅是熟蛋,更是他能破解难题的智谋 —— 正如当年 “废王立武” 时,他以 “田舍翁易妇” 的比喻点醒高宗那般,此刻需要的是既合情理又显奇思的答案。

弘文馆的典籍堆积如山,负责值守的学士见宰相亲自到访,忙不迭地铺开案牍。许敬宗直奔隋代旧事的藏架,手指抚过泛黄的书页,忽然停在《大业拾遗记》上。

他想起父亲许善心在隋为官时,曾提及炀帝南巡时用过 “温玉釜”,以暖玉之性温煮食物。可眼下殿中并无暖玉,即便有,也未必能在半日之内将蛋煮熟。

“大人,您要找的是不是‘武侯行军锅’的记载?” 一个年轻学士捧着卷残书走来。

那是贞观年间魏征编纂的《诸将旧事》,其中一页画着带夹层的铁锅,旁注 “以硝石、石灰置夹层,注水则热,可烹食于野”。

许敬宗眼睛一亮,他早年投奔李密时,曾在军中见过类似的火攻器具,硝石遇水的确会释放热气,只是这热量能否煮熟鸡蛋?

正思索间,内侍监的人突然闯入,带来武则天的口谕:“武后说,许相若需器物,可凭令牌去内库支取,但动火之罪,绝不宽宥。”

来人放下鎏金令牌便走,令牌上 “制诰之宝” 的印纹刺眼 —— 武后这是既给了方便,又堵死了投机取巧的路。

许敬宗立刻持令牌赶往内库。库令打开尘封的兵器架,角落里果然躺着几口带夹层的铁锅,锅底刻着模糊的 “贞观十三年制” 字样。

他让人取来硝石、生石灰,又特意要了十斤西域进贡的硫磺。库令见状面露难色:“许相,硫磺乃火攻之物,若被御史看见……”

“此乃武后亲允之事。” 许敬宗将令牌拍在案上,目光锐利,“出了事,自有我担着。”

他深知,寻常硝石石灰的热量或许不足,添入硫磺能增强放热,这正是当年诸葛亮造行军锅的玄机。

可当他捧着器物回到弘文馆试验时,却发现锅底虽热,鸡蛋仅微温 —— 夹层的密封性太差,热量散得太快。

夕阳已西斜,殿外传来更夫的报时声。

许敬宗望着案上半温的鸡蛋,突然想起《西域图志》中记载的于阗琉璃工艺:琉璃密封性极佳,若将发热物与鸡蛋同置于琉璃器中,热量或许不会散失。

他立刻让人备马,直奔西市的波斯琉璃坊。

02

西市的波斯琉璃坊向来门禁森严,坊主是个留着络腮胡的胡人,名叫玛尔丹,据说其祖上曾为隋炀帝造过夜光杯。

见许敬宗带着侍卫赶来,玛尔丹起初百般推脱,直到看见那枚鎏金令牌,才引着众人走进内坊。

作坊深处,匠人正将熔化的琉璃液浇入模具,火光映照下,各色琉璃器晶莹剔透。

许敬宗指着案上的琉璃罐:“我要一个双层琉璃罐,内层放蛋,外层装发热之物,需严丝合缝,不漏半点热气。”

玛尔丹却连连摇头:“大人有所不知,琉璃虽坚,却怕骤热,外层放热过急,罐身定会炸裂。” 他取来一个残破的琉璃盏,“前日有客要做暖酒器,结果刚注热水就碎了。”

许敬宗眉头紧锁,他知道玛尔丹所言非虚。

正当他踱步沉思时,瞥见墙角堆着的石棉 —— 这是西域传入的 “火浣布” 原料,耐热且隔热。“有了!” 他指着石棉,“在外层琉璃与内层之间铺三层石棉,既能保温,又能防罐身炸裂。”

玛尔丹眼睛一亮,立刻吩咐匠人开工。琉璃液在模具中缓缓冷却,匠人用细铁丝将石棉固定在夹层,又以熔蜡密封接口。

半个时辰后,一个半尺高的双层琉璃罐制成,外层雕着缠枝莲纹,内层晶莹透亮,能清晰看见里面的动静。

许敬宗亲自试验:在外层注入硝石、石灰与硫磺的混合物,内层放入鸡蛋,再从罐顶的小口注水。

果然,片刻后外层便发烫,透过琉璃能看见内层的水渐渐泛起细密的水泡。他悬着的心终于放下,让人用锦盒将琉璃罐装好,快马加鞭赶回皇宫。

此时紫宸殿已掌起灯,武则天正与李义府商议朝政。

见许敬宗捧着锦盒进来,李义府抢先开口:“许相这一路风尘仆仆,想来是寻到生火的法子了?只是不知这殿外的火星,算不算违旨?”

许敬宗不卑不亢地将琉璃罐呈上:“臣并未动火,只需陛下亲眼一看。”

武则天示意内侍打开罐盖,一股热气扑面而来,内侍取出鸡蛋,轻轻一敲,蛋壳裂开,露出金黄的蛋黄 —— 果然熟透了。

李义府脸色一阵青白,武则天却抚掌大笑:“许相果然不负所望!这琉璃罐倒是别致,比朕的玉釜还好用。”

她拿起琉璃罐端详片刻,突然话锋一转,“只是这法子虽巧,却需硝石硫磺,若是行军打仗,哪里寻得这么多物料?”

许敬宗早有准备,躬身答道:“陛下圣明,此法仅适用于宫闱。臣另有一计,可解行军之需。”

他知道,武后真正关心的,从来不是煮蛋本身,而是这背后可用于军国大事的智谋。

03

武则天闻言,立刻屏退左右,连李义府也被请出殿外。

殿内只剩下君臣二人,许敬宗才缓缓道出第二个法子:“臣曾在《武德实录》中见过,当年秦王征刘武周时,曾用‘地灶’之法烹食 —— 掘地三尺为灶,填以干草,覆以石板,待草燃尽,石板余热可烹食物,且无烟无火。”

“哦?” 武则天来了兴致,“此法能煮蛋?”

“不仅能煮蛋,还能烹肉。” 许敬宗解释道,“只需先将干草在地下燃尽,待烟气散尽,再将鸡蛋埋入热灰中,半个时辰便可熟透。

此法在军中隐蔽,不易被敌军察觉,正合陛下平定高丽之意。” 他深知武后一直筹划东征高丽,凡事皆以军国大事为先。

武则天果然面露喜色,她起身走到地图前,指着辽东的疆域:“朕正愁东征时粮草转运不便,若将士能就地烹食,可省不少麻烦。许相可即刻拟一道奏疏,详述‘地灶法’的要领,发往兵部推行。”

许敬宗躬身领旨,心中暗自庆幸 —— 他算准了武后的心思,将煮蛋的小事与东征大业联系起来,这才真正说到了她的心坎里。

可就在他准备退下时,武则天突然问道:“那波斯琉璃罐,外层的花纹倒是精致,是谁造的?”

“是西市波斯坊的玛尔丹,其祖上曾为隋炀帝制器。” 许敬宗据实答道。

武则天沉吟片刻:“传朕旨意,召玛尔丹入宫,为朕造一套琉璃茶具。另外,赏许相黄金百两,锦缎十匹。”

她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明日早朝,你可将这琉璃罐与地灶之法说与众臣听听,也好让他们知道,智谋比蛮力更重要。”

许敬宗谢恩退出时,夜色已深。

他望着宫墙上的月光,忽然明白武后的深意:这场 “无火煮蛋” 的考验,既是试探他的忠诚与智谋,也是借机向朝臣展示她重用能臣的决心 —— 毕竟刚清洗完关陇集团,朝堂上正需要这样一场 “智斗” 来树立威信。

04

次日早朝,太极殿内气氛肃穆。

许敬宗捧着琉璃罐站在殿中,刚将无火煮蛋的法子说完,御史大夫崔义玄便出列弹劾:“许相所用硝石硫磺,皆为火攻之物,虽未明火,却属玩火之举,恐有违礼制!”

此人是长孙无忌的旧部,虽未被牵连,却一直对许敬宗心怀不满。

许敬宗早有准备,从容答道:“崔大人此言差矣。《周礼》有云‘备物致用,立成器以为天下利’,硝石硫磺既能制火药御敌,亦能煮蛋便民,关键在于用之有道。

当年诸葛武侯制行军锅,不也用此等物料?难道也要说他玩火违礼?”

崔义玄一时语塞,李义府见状立刻附和:“许相所言极是!武后圣明,重用能臣,方能让我大唐物尽其用。崔大人怕是老糊涂了,连利民之法与玩火之举都分不清。”

武则天坐在龙椅上,冷眼旁观这场交锋。待两人争论稍歇,她才缓缓开口:“崔御史一心维护礼制,其情可嘉。

但治国之道,当因时制宜,若一味墨守成规,何来贞观之治?许相能将小事化为大用,提出地灶法助东征,此等智谋,当赏不当罚。”

她当即下令,晋升许敬宗为中书令,加光禄大夫,又斥责崔义玄 “不识大体”,罚俸三月。这场早朝的交锋,最终以许敬宗的完胜告终。

退朝后,李义府追上许敬宗,皮笑肉不笑地说:“许相好本事,这一步棋走得真是精妙。”

许敬宗淡淡一笑:“李大人过奖了,我不过是奉旨办事罢了。” 他深知李义府心胸狭隘,今日的附和不过是为了打压崔义玄,日后定还会找机会暗算自己。

回到中书省,他立刻让人将地灶法的详细步骤整理成册,送往兵部,又特意叮嘱:“务必让边军将士多加演练,不可出半点差错。”

傍晚时分,内侍监又送来武则天的口谕,召他明日入宫,商议修编《晋书》之事。

许敬宗望着窗外的晚霞,知道自己又过了一关 —— 但他也清楚,在武后的权力棋局中,他既是棋手,也是棋子,唯有始终保持机敏,才能保全自身与家族。

05

入宫商议《晋书》修编之事时,武则天特意在偏殿设了茶宴。

琉璃茶具晶莹剔透,泡着明前龙井,香气四溢。“许相可知,朕为何让你主修《晋书》?” 武则天呷了口茶,目光落在他身上。

许敬宗放下茶杯,躬身答道:“晋朝虽乱,却有不少治国理政的典故,陛下是想以史为鉴。”

“不错,但不止于此。” 武则天起身走到书架前,取出一卷《晋书・后妃传》,“当年晋武帝立杨皇后,导致外戚专权,最终引发八王之乱。

朕要你在修史时,着重写明外戚干政之害,也好让朝臣明白,为何朕要打压关陇集团。”

许敬宗心中一凛,他终于明白武则天的真正用意。

修史从来不是简单的记录往事,而是为当前的政治服务 —— 就像他当年篡改《高祖实录》,抬高武后之父武士彟的地位一样,如今主修《晋书》,也是要为武后巩固权力制造舆论。

“臣遵旨。” 许敬宗躬身应道,“臣定会详查史料,突出外戚干政的弊端,以警示后人。”

武则天满意地点点头,又说起无火煮蛋的事:“前日朕用那琉璃罐煮了莲子羹,味道甚佳。玛尔丹果然手艺精湛,朕已让他入宫,专造琉璃器。”

她顿了顿,话锋一转,“只是朕听说,许相的儿子许昂近日在外面惹了些麻烦?”

许敬宗闻言心头一紧。他的长子许昂与继室虞氏私通,此事虽已过去多年,却一直是他的心病。武后突然提及此事,莫非是有人在背后告状?

他连忙躬身请罪:“犬子顽劣,臣管教无方,还请陛下恕罪。”

“无妨。” 武则天摆了摆手,“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。

朕听说许昂颇有文才,不如让他入弘文馆修史,也好让许相就近管教。” 这看似宽容的安排,实则是将许昂置于她的眼皮底下,既是拉拢,也是牵制。

许敬宗何等精明,立刻明白其中深意,连忙谢恩:“臣谢陛下恩典,犬子定当尽心修史,不负陛下厚望。”

离开皇宫时,暮色四合。许敬宗望着宫墙上的灯火,忽然觉得那琉璃罐的热气,不仅煮熟了鸡蛋,也煮透了朝堂的人心 —— 武后的每一步棋,都藏着深意,稍有不慎,便会万劫不复。

06

许昂入宫修史后,果然收敛了许多。可没过多久,就有人向许敬宗告密,说许昂与弘文馆的一个女学士过从甚密。

许敬宗气得浑身发抖,他深知在这个敏感时期,家中任何一点丑闻都可能被政敌利用,成为攻击他的武器。

他立刻赶回府中,将许昂叫到书房。“你可知罪?” 许敬宗将茶杯重重摔在案上,茶水溅湿了书页。

许昂却一脸不服:“父亲,儿与那女学士只是探讨学问,并无苟且之事。再说,当年父亲与虞氏之事,又当如何?”

这句话戳中了许敬宗的痛处。当年他因与继室虞氏私通,又因许昂与虞氏有染,将许昂流放岭南,此事一直是朝野的笑柄。如今许昂旧事重提,显然是心怀怨恨。

“放肆!” 许敬宗怒不可遏,扬手就要打。可看着儿子倔强的眼神,他的手却停在了半空。

他想起自己年轻时,为了求生,在宇文化及面前卑躬屈膝,连父亲许善心的死都未能顾及 —— 或许,他对儿子确实太过严苛了。

正在这时,管家匆匆进来禀报:“大人,玛尔丹先生求见,说有要事相商。”

许敬宗压下怒火,让许昂退下,随后接见了玛尔丹。玛尔丹带来一个坏消息:“许相,宫中的琉璃窑炸了,烧坏了不少器物,武后十分生气,要追查责任。”

许敬宗心中一沉。他知道,琉璃窑炸窑绝非偶然,定是有人故意 sabotage。联想到近日许昂的事,他不禁怀疑,这是政敌故意挑起事端,想借机扳倒他。

“玛尔丹先生,炸窑时可有异常?” 许敬宗问道。

玛尔丹想了想:“当时有个内侍来送原料,说是武后亲赐的,可那原料看着不太对劲,像是掺了杂质。”

许敬宗立刻明白了,这是有人借送原料之机,在其中掺了易燃易爆的东西,导致炸窑。他让玛尔丹先回去,谎称是窑温控制不当导致炸窑,随后立刻入宫面见武则天。

武则天正在殿中发怒,见许敬宗进来,便质问道:“许相,这琉璃窑为何会炸?是不是玛尔丹手艺不精?”

“陛下息怒。” 许敬宗躬身答道,“臣已查明,炸窑并非玛尔丹之过,而是有人在原料中掺了硫磺,导致窑内温度骤升,引发爆炸。”

他顿了顿,又补充道,“臣怀疑,此事与朝中反对陛下的人有关,他们想借此事生事,动摇陛下的威信。”

武则天闻言,凤目一寒:“查!给朕彻查此事!若查明是谁干的,定斩不饶!”

许敬宗领旨后,立刻让人暗中调查。很快,就查到那名送原料的内侍是崔义玄的远房亲戚。真相大白,崔义玄因前次弹劾失败,心怀怨恨,便想借炸窑之事嫁祸许敬宗,没想到反而自掘坟墓。

武则天得知真相后,下令将崔义玄贬为睦州刺史,永不叙用。经此一事,许敬宗更加明白,在朝堂上,唯有牢牢依附武后,才能保全自身。

而他与许昂的关系,也因这场风波缓和了许多 —— 许昂终于明白,父亲的严苛,也是为了家族的安危。

07

显庆五年(660 年),唐高宗命苏定方率军东征高丽。

临行前,许敬宗将整理好的《地灶法实操手册》交给苏定方,叮嘱道:“苏将军,此法虽简,却能解将士炊食之困,望将军善用。”

苏定方素来敬重许敬宗的智谋,当即谢过,带着手册出征。

战事进展顺利,唐军在辽东接连取胜。捷报传回长安,其中特意提到:“将士用许相所授地灶法,隐蔽烹食,未被敌军察觉,粮草补给亦省大半。”

武则天得知后,龙颜大悦,在紫宸殿设宴款待许敬宗。席间,她举起琉璃杯:“许相,此次东征大捷,你功不可没。朕要为你加官进爵,赏食邑千户。”

许敬宗连忙起身谢恩:“陛下过奖了,此乃苏将军作战勇猛,将士用命之功,臣不敢居功。” 他深知功高震主的道理,向来懂得收敛锋芒。

武则天笑着摆摆手:“许相不必过谦。你的智谋,朕心知肚明。” 她转头对身边的高宗说,“陛下,许相不仅文采斐然,更有济世之才,当重用之。”

高宗一向信任武则天,当即点头:“皇后所言极是。许相,朕封你为太子少师,同东西台三品,依旧监修国史。”

太子少师乃从一品官职,位高权重。许敬宗再次谢恩,心中却愈发谨慎。他知道,地位越高,风险越大,稍有不慎,便会落得身败名裂的下场。

宴席结束后,许敬宗刚走出皇宫,就被李义府拦住。“许相真是好福气,又得陛下与皇后的赏赐。” 李义府的语气中带着嫉妒。

许敬宗淡淡一笑:“李大人说笑了,这都是陛下与皇后的恩典。” 他不想与李义府过多纠缠,拱手告辞后便匆匆离去。

回到府中,许敬宗将高宗与武后的赏赐分给家人,又特意给许昂送去一柄玉如意。“你在弘文馆要好好做事,莫要再惹事端。” 他语重心长地说。

许昂接过玉如意,眼眶有些湿润:“父亲放心,儿定当尽心竭力,不辜负父亲与陛下的期望。”

此时的许敬宗,望着窗外的月光,心中既有对权力的敬畏,也有对家人的牵挂。他知道,这场权力的游戏,他必须一直走下去,直到再也走不动为止。

08

东征大捷后,武则天对琉璃器的喜爱更甚,玛尔丹在宫中的地位也日益提升。他不仅为武则天造了许多精美的琉璃器,还将波斯的琉璃工艺传授给了宫中的匠人。

许敬宗见此情形,心中暗自庆幸 —— 当年举荐玛尔丹,果然是个正确的决定。

可没过多久,玛尔丹却找到许敬宗,一脸愁容:“许相,武后让我造一座琉璃塔,高达三丈,可这琉璃器易碎,如此高塔,怕是难以建成。”

许敬宗闻言,也觉得此事棘手。琉璃塔不仅要求工艺精湛,还需考虑承重与防风等问题,稍有不慎,便会前功尽弃。他沉吟片刻,说道:“玛尔丹先生,你可曾想过用钢筋加固?”

“钢筋?” 玛尔丹一脸疑惑。

“不错。” 许敬宗解释道,“用精铁打造成钢筋,嵌入琉璃砖中,既能增强承重,又不易被察觉。此法在建造宫殿时常用,或许也适用于琉璃塔。”

玛尔丹眼睛一亮,立刻按照许敬宗的建议试验。果然,嵌入钢筋的琉璃砖强度大增,再也不用担心易碎的问题。他连忙入宫禀报武则天,武则天大喜,下令全力建造琉璃塔。

琉璃塔的建造过程十分顺利,历时半年便竣工了。塔身晶莹剔透,在阳光下泛着五彩的光芒,成为长安城中一道亮丽的风景线。

武则天特意在塔前设宴,邀请文武百官观赏。席间,她指着琉璃塔对许敬宗说:“许相,这琉璃塔能建成,你的功劳最大。”

许敬宗躬身答道:“陛下过奖了,此乃玛尔丹先生手艺精湛,臣只是略尽绵薄之力。”

正在这时,内侍突然来报:“陛下,边关急报,高丽残余势力勾结百济,再次作乱。”

武则天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:“苏定方何在?为何不立刻平叛?”

内侍答道:“苏将军正在休整,且粮草不足,请求朝廷支援。”

许敬宗见状,立刻出列:“陛下,臣有一计,可解粮草之急。”

他提议,让边军就地取材,利用当地的黏土烧制陶罐,再用 “地灶法” 烹食,同时从内地调运种子,在军营附近开垦荒地,实行屯田 —— 这样既能解决粮草问题,又能长期驻守。

武则天闻言,当即采纳了许敬宗的建议,下令苏定方按计行事。果然,没过多久,边关就传来捷报,高丽与百济的残余势力被彻底平定。

琉璃塔的余温尚未散去,边关的捷报又传了回来。许敬宗站在塔前,望着长安的繁华景象,心中充满了成就感。

他知道,自己的智谋不仅为武后巩固了权力,也为大唐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。

09

咸亨元年(670 年),许敬宗已年近八旬,鬓发全白,行动也愈发迟缓。他深知自己年事已高,精力不济,便上表请求辞官退休。

武则天接到奏疏后,心中有些犹豫。许敬宗跟随她多年,是她最得力的助手,如今突然要退休,她一时难以找到合适的人选替代。

但看着奏疏中许敬宗恳切的言辞,她又不忍拒绝 —— 毕竟,许敬宗为她付出了太多。

经过深思熟虑,武则天最终下诏,准许许敬宗退休,依旧担任特进,俸禄照旧。诏书下达的那天,许敬宗亲自入宫谢恩。

武则天望着他苍老的身影,感慨道:“许相,你跟随朕多年,立下无数功劳,朕真舍不得你走。”

许敬宗躬身答道:“陛下恩典,臣永世不忘。只是臣年事已高,恐难再为陛下效力,不如让贤于年轻人。”

武则天点了点头:“你说得有道理。朕已命许昂接替你监修国史,他颇有你的风范,定能不负所托。”

许敬宗心中一暖,武后不仅准许他退休,还提拔了他的儿子,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信任与恩典。他再次谢恩后,便缓缓退出了皇宫。

回到府中,许敬宗将家人召集在一起,宣布了退休的消息。许昂握着父亲的手,激动地说:“父亲,您放心,儿定会好好做事,不辜负您与陛下的期望。”

许敬宗点了点头,眼中满是欣慰。他知道,自己的使命已经完成,接下来的日子,他可以安心享受天伦之乐了。

退休后的许敬宗,每日在家中读书写字,偶尔与老友相聚,日子过得十分惬意。

他时常会拿出那个当年煮蛋用的琉璃罐,细细端详 —— 正是这个小小的琉璃罐,改变了他的命运,也见证了他与武则天之间的君臣情谊。

有一天,玛尔丹来看望他,带来了一个新造的琉璃盏。“许相,这盏是我特意为您造的,用的是最好的琉璃料。” 玛尔丹笑着说。

许敬宗接过琉璃盏,看着里面清澈的茶水,感慨道:“时光飞逝,当年的琉璃罐还在,可我们都老了。”

玛尔丹也叹了口气:“是啊,不过能为陛下与许相效力,是我的荣幸。”

两人相视而笑,眼中满是对过往的怀念。

10

咸亨三年(672 年),许敬宗病逝,终年八十一岁。唐高宗为他举哀,三天停止上朝,诏令文武百官到府第哭丧,追赠他为开府仪同三司、扬州大都督,准许他陪葬昭陵。

可就在商议赠谥时,朝臣之间却展开了激烈的争论。太常博士袁思古建议上谥号为 “缪”,含义为 “名与实爽”,乃是一个恶谥。

他认为,许敬宗篡改史书,贪赃枉法,治家无方,不配得到好的谥号。

户部尚书戴至德、太常博士王福畤等人纷纷附和,他们多是太子李弘的心腹,向来对许敬宗依附武后的行为不满。许昂得知后,立刻入宫面见武则天,请求她为父亲主持公道。

武则天得知此事后,十分愤怒。

她知道,许敬宗虽然有缺点,但他为自己巩固权力、为大唐的安定立下了汗马功劳,这样的人怎能得到恶谥?她当即下令,召集在朝五品以上官员公议。

公议会上,争论依旧激烈。李义府此时已失势,自顾不暇,无法为许敬宗说话。

正当僵持不下时,玛尔丹突然闯入朝堂,手持当年许敬宗设计的琉璃罐,大声说道:“许相当年无火煮蛋,解陛下难题;

提出地灶法,助东征大捷;举荐我入宫,传琉璃工艺。他的功劳,难道还抵不过那些所谓的过错吗?”

玛尔丹的话掷地有声,在场的官员们都沉默了。他们想起了许敬宗为大唐所做的一切,心中不禁有些动摇。

武则天见状,适时开口:“许敬宗虽有过错,但他的功劳更大。朕认为,他的谥号当为‘恭’,意为‘既过能改’。”

皇帝与皇后都表了态,朝臣们自然不敢再反对。最终,许敬宗的谥号定为 “恭”。

许昂捧着父亲的谥号诏书,泪流满面。他知道,这不仅是父亲应得的荣誉,更是武则天对父亲一生功绩的认可。

多年后,许敬宗的玄孙许远在安史之乱中坚守睢阳,壮烈殉国,成为千古传颂的英雄。人们都说,许远的忠勇,正是继承了许敬宗的风骨。

而那个当年煮蛋用的琉璃罐,被许家子孙世代珍藏。每当有人问起它的来历,许家子孙都会骄傲地说:“这是先祖许敬宗当年为武后无火煮蛋所用之物,它见证了先祖的智谋,也见证了大唐的繁华。”

琉璃罐的余温,跨越千年,依旧温暖着后人的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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